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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日,云南大理漾濞县先后发生5.6级、6.4级地震。据中国地震台网正式测定,21日21时21分在云南大理州漾濞县(北纬25.63度,东经99.92度)发生5.6级地震,震源深度10千米。21时48分漾濞县发生6.4级地震,震源深度8千米。

地震发生时,在大理出差的史女士表示,酒店大堂的灯坠落。史女士入住的是大理一家酒店的19层客房,地震发生时,她正通过走廊前往房间。“顿时感觉站不住,脚下都不稳了。我想这时候从19层跑下去肯定来不及,就手抱住头蹲在墙角。”据史女士介绍,强烈的震感大约持续了十多秒钟。阅读全文>>>

目前,大理州已启动二级应急响应,应急救援队伍已经赶赴灾区。阅读全文>>>

截至22日6时,云南6.4级地震致死伤30人,其中漾濞县死亡2人,轻伤23人,重伤3人;永平县死亡1人;大理市轻伤1人。阅读全文>>>

今日02时04分在青海果洛州玛多县发生7.4级地震,震源深度17千米。青海启动重大地震灾害Ⅱ级应急响应。综合判定认为本次玛多地震为主震-余震型,余震活动水平为6级左右。截至22日4时35分,共记录到余震104次,3级以上余震40次,4级以上余震4次,最大为4.6级。阅读全文>>>

视频寻亲后,李素燕找到了失散26年的家。相比许多被拐多年还没回家的孩子,李素燕是幸运的。被拐26年后,她通过拍视频寻亲的方式找到了家——贵州一个“山美水美”的苗寨村落。

李素燕记得,她小时候叫杨妞妞,喜欢站在院里的猪圈上,看山洞周围长满的植物,等姐姐从坡上放学归来。5岁那年被拐到河北邯郸,她再没能回到这个家。她有了新的养父,新的名字和生日,但家乡的样子在她脑海里徘徊了26年。

5月3日,李素燕在网上发布寻亲视频,不到两分钟的叙述里,童年的印象被一点点打开。在这之前,她已经寻亲9年,只是没想到,这段视频引起了关注,有亲人很快认出了她。当晚,她就联系上了记忆里的“姐姐”。视频通话中,“姐姐”喊出了她“杨妞妞”的名字,还说出了一段她曾经在家里猪圈摔破头的往事。

5月10日,鉴定机构出具的DNA鉴定结果证实,二人确有亲缘关系。李素燕“激动得一晚上睡不着觉”,和姐姐约定一起回贵州老家探亲。久违的亲人回家,被村里看作一件喜事。村民们闻讯而来,和家人一起给李素燕准备了当地的小吃。只是最想见到的父母,已经在远处的山头上长眠多年。李素燕走了一段崎岖的山路,到他们的坟茔前烧了把纸钱,大哭一场。

李素燕觉得自己是幸运的,是众多被拐的孩子中能回家的那个。认亲后,她决定加入公益组织做一名寻亲志愿者,“帮更多的孩子回家。”阅读全文>>>

5月14日,著名数学家、中国科学院院士王元因病在北京逝世。5月20日,王元的告别仪式举行。多位两鬓斑白的学者拄着拐杖来到现场,送“元老”最后一程。

在追忆自己大学生涯的文章中,王元坦承,自己在高中的最后两年没有好好学习,只考上了英士大学。幸运的是,他所在的学院不久后并入浙江大学,分析学家陈建功、几何学家苏步青都在数学系任教。在大学里,王元体会到了数学的严格性,也对数学建立了兴趣和信心。1952年,王元毕业,被分配至北京的中国科学院数学研究所工作,初出茅庐的他很快引起华罗庚的注意。

哥德巴赫猜想研究,是王元数学生涯中最闪亮的篇章。王元于1952年向这一难题发起挑战,终于在1955年证明了命题“3+4”,1957年又证明了“2+3”。这是中国学者首次在这一研究领域跃居世界领先的地位。50年代后期,王元转而开始在其他领域发力。他与华罗庚合作致力于数论在近似分析中的应用;年过半百后,他又重拾文学爱好,并耗时十年为老师撰写传记《华罗庚》。

淡泊名利,是家人、同事和学生给予王元最多的评价。清华大学退休教授冯克勤称,哥德巴赫猜想第一批的成果是王元做出来的,但他一直在推陈景润的功劳,从不谈自己的成绩。王元退休后,一些单位要给他名义职务,他都婉拒了。他是最早提出“退休”的院士之一,也是主动提出不再连任的政协委员。阅读全文>>>

近期,因为一位网红博主颇有个性的喊麦口号,引发众多网友模仿,曹县突然火了。一个月来,仅在某视频平台上有关“曹县”的视频总播放量就超过2.6亿。曹县为什么会火?这个新晋网红现象,有什么研究价值?

曹县火爆于网络,背后有产业发展的逻辑。这不是孤例,近年来,从“大衣哥”到“拉面哥”,再到多个地方的“网红农民”“网红学院”,山东多地均出现了“网红”现象。根据某短视频平台2020年用户画像分析报告显示,广东、河南、山东三省的用户人数位居前三。

近年来,网红经济产业发展迅速,成为推动经济发展的新动能。统计数据显示,2015年我国网红经济营收首破1万亿元,年增长率达47%。5年多来,网红经济在多地保持快速的增长趋势。山东菏泽、临沂、日照等地政府部门正积极搭建平台,打造“网红经济”。

网红县火了,网红店火了,看似得益于网红博主、主播的颜值或口才,其实却远远不是这么简单。网红产业涉及上下游各个环节。逐渐上规模的网红经济需要实现专业分工,协同发展。此外,网红经济要做大,也离不开产业的集聚效应。

曹县的走红,可视为传统产业与互联网结合,成功打造网红经济的一个样本。唯有在拥抱互联网的同时,仍然实实在在地做好线下产业,诸如曹县这样的网红经济才能走得更远。阅读全文>>>

“最好的请过来,不好的请走开,Oh,礼多人不怪……”这段歌词你是不是哼出来的?逢年过节,我们总能听到超市里播放的刘德华的《恭喜发财》。然而,这些在公共场所播放的BGM是可以免费使用的吗?

实际上,这些“背景音乐”在法律上属于“公播音乐”范畴,根据《著作权法》的相关规定,是需要付费的。根据即将在6 月 1 日实施的新《著作权法》,除了词曲作者外,作为录音制作者的唱片方也能获酬。

记者浏览中国音乐著作权协会的收费标准发现,酒吧、咖啡厅、餐厅等的背景音乐收费标准为“营业面积不足40平方米的,每平方米每天收费0.025元;营业面积超过40平方米的,增加的部分每平方米每天收费 0.02元。”此外,如有现场表演或设有荧光屏的,费用有所增加。

目前,国内音乐行业的现状是版权意识低、维权成本高、侵权成本低、数据不透明。“公播音乐无处不在,场景非常多,而且也有相应的收费标准,但很多场景下公播音乐并没有进行真实授权,很多地方听到的公播音乐都是盗版的。”律师赵智功表示。

推行公播音乐版权落地仍然有很大难度。中国政法大学助理教授任启明表示,如果版权带来的收益不能够弥补成本,就没有人进行音乐创作了。“但矛盾点在于,从社会运用量角度来说,一定是免费作品获得最大运用量,如果一旦进行收费,这个作品本身可能就没有办法达到社会满意的运用量、播放量、使用量,所创造的财富就会变少。”阅读全文>>>

编辑 倪艳楠 戴玉玺 校对 刘军